bjbbs 发表于 2016-10-27 21:47:06

驻华大使与中国女子有染:老外的"黄热病"


驻华大使与中国女子有染:老外的"黄热病"

来源:观察者【文/ 贺荔】
  前几日,网上传出荷兰驻华大使凯罗(Ron Keller)被本国外交部停职召回的报道,原因是他与使馆内一名中国籍女雇员有染,据称二人曾经互传裸照,凯罗还多次让该女子出入其府邸。
  
荷兰驻华大使凯罗,现年58岁,曾先后担任荷兰驻土耳其、俄罗斯、乌克兰大使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近年来第一则西方外交官与中国女性相关的新闻了。对比之下,去年西班牙驻华大使马努埃尔一事完全可以说是性丑闻了。饱受争议的女作家九丹曝光了二人的不伦恋,还举行抗议活动,称男方不仅抛弃了她,甚至还自恃有外交豁免权对其当街殴打。
    
九丹与马努埃尔昔日旧照,当时马努埃尔已婚但依然热烈追求九丹
  
九丹展示遭殴打后身上淤痕
  
九丹状告马努埃尔,却因对方有外交豁免权而无可奈何

  由于留学和工作经历,笔者对外国驻华使馆这个圈子里的人和事略知一二。我见识了太多优越感爆棚的西方驻华外交官,同样也目睹了很多中国女孩对包括外交官在内的外国男性的迷恋与向往。一些看似浪漫的跨国恋爱,其实并不是平等的爱情。
  外来“白马王子”的魅力从何而来
  驻华使馆人员的主体自然是西方外交官,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他们在中国享有外交豁免权;西方发达国家外交官的待遇会比较好,他们往往住在由本国政府补贴的高档外交公寓里,同时拿着丰厚的薪水,经常出入三里屯的高级俱乐部和夜总会。
  
灯红酒绿的三里屯酒吧街

  很多驻华使馆确实会雇佣中国员工,从蓝领的司机、阿姨,到白领的文秘、翻译和业务专员,后者被统称为“中秘”。在许多外人看来,如果能在发达国家使馆工作,尤其是当白领,简直别提有多高大上了。但事实上,由于国籍和身份限制,“中秘”的工作几乎永远是行政性超过专业性,附属性超过主导性。至于“中秘”的待遇,在中国工薪阶层收入范畴内,会稍稍高出社会平均工资,但与外交官的薪酬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这一层永远不可逾越的“水泥”(而不仅仅是外企的“玻璃”)天花板,对不同“中秘”的心理影响也是因人而异:一部分人奋发图强,决心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最终通过跳槽摆脱“附庸”状态;大部分人由于待遇还不错,也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中秘”大多是女性),过过小日子;最后,还有一类人则整日出入于老外喜欢光顾的酒吧、俱乐部和剧院等,幻想出现“白马王子”,将自己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拯救”出来。
  在中国,一些西方外交官, 凭借来自第一世界国家的身份, 其待遇和地位也变得高人一等。这对于某些有虚荣心的中国女性来说, 是很有吸引力的,有些女性甚至发誓“非老外不嫁”。然而, 当这些西方的外交官回到自己的国家, 或被派驻其他发达国家, 也只是一般意义上的中产, 根本不会被人高看。比如, 笔者就听说过某发达英语国家的一等秘书被派驻法国时, 甚至还得自己找房子租住, 最后住的还是很一般的公寓。
  我们承认,尽管经历了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 中国早已摆脱了“贫困国家”的帽子,但毕竟仍是发展中国家,因此在社会福利、国民平均教育水平、环境卫生、文化地位等方面与主流西方发达国家比仍有明显差距, 而这些 “软指标” 往往比单纯的GDP更容易直接影响国民的平均生活质量和普遍的外形气质。这些问题,或许可以通过嫁给老外逃避,但跨文化婚姻不可避免要遭遇其他挑战。
  外国男性对中国女孩的“黄热病”
  有些中国女孩渴望着邂逅外国“白马王子”,然而,在某些跨国恋中,外国男子之所以喜欢中国女孩,只是在一种所谓的“黄热病”(yellow fever)的猎奇心理下的一时冲动。
  著名女作家王安忆在中篇小说《我爱比尔》中,就讲述了面对西方强势文化,女主人公阿三的中国认同感逐渐迷失的故事。阿三作为一位从事艺术事业的知识女性,总幻想通过与西方男子交往来提高自己的身份和话语权地位:从美国驻华领事馆外交官比尔、法国画商之子马丁,再到高档酒店大堂里邂逅的形形色色的外国人,尽管阿三深深迷恋于这类关系不能自拔,她却从未跟这些临时男友产生过真正的爱情,反而沦为所谓的“卖淫女”被送入劳改所。
  阿三一样的女人,她们总会对外国异性有一种极端的狂热和不切实际的美好寄托,仿佛和他们接触就得以脱胎换骨,就能沾染某种浪漫的小资情调。
  讽刺的是,《我爱比尔》中,阿三“不希望比尔将她看作一个中国女孩,可是她之所以吸引比尔,恰恰是她身上的中国女孩的特质。”对应到现实中,某些西方男子深受“黄热病”(yellow fever)的影响,将中国乃至东亚女性视为带有异国风情的性感尤物:他们来到亚洲,半打工,半旅游,顺便感受一下与中国、菲律宾、泰国等前殖民地或前半殖民的女性发生短暂恋爱的美好体验,以增强自己作为白种男性的优越感。
  英国作家理查德·梅森(Richard Mason)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创作的小说《苏西黄的世界》可被视为当代描写“黄热病”的开山之作:英国画家罗伯特只身前往当时还是殖民地的香港(专题)寻求灵感,而后与中国妓女苏西黄恋爱。这个故事后来很快被美国人搬上荧幕,罗伯特自然而然也就变成了“美国画家”,而混血女星关南施扮演的苏西黄则作为一个东方性感女人的符号,被镌刻在了西方男性的心中。
  
(电影海报)关南施玲珑姣好的身材被视为东方女人的性感
      
  (剧照)来香港寻找绘画灵感的罗伯特邂逅了迷人的苏西黄,苏西黄自称是出身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但不久罗伯特却发现其真实身份是一名妓女,甚至还有一个私生子,不过经历种种事情后,罗伯特还是抱得了美人归。
  事实上,部分西方人幻想的苏西黄的形象,与现实生活中的大多中国女性相去甚远。当代中国女性活跃于社会各个领域,她们是教师、是医生、是科学工作者、是社会改革的推动者,而不是被动的、等待被男性拯救的“落难的少女”(damsel in distress)。
  笔者并不是一味反对异国恋,现实中有不少成功的跨国婚姻:只要这种婚姻关系建立在平等和相互理解、尊重的基础上,而不是一方牺牲自己本来的身份认同去迁就另一方,成功的概率就会很高。事实上,不论是与本国人还是与外国人,都有可能发展出健康的或扭曲的关系;不论是与本国人还是与外国人恋爱,底线都应当是自尊和自爱,并且不迷失自我。
  笔者反对的是某些中国女性,一旦见到西方男性,择偶标准就会下降好几个级别:对方是否与自己有共同语言、是否有经济基础,这些通常会用来考量本国男性的指标,即刻就烟消云散了。可想而知,这样盲目的跨国恋关系,很可能会以失败和悲剧告终。
  最后,我想到了英国摇滚巨星大卫·鲍威(David Bowie)的作品《中国女孩》(China Girl)中的一句歌词:
  “我亲爱的中国姑娘,你本不该跟我在一起,因为我会毁了你原本的一切:
  我会给你镁光灯、会给你蓝色的双眸、还会给你幻想征服世界的男人。”
  虽然鲍威聪明到看透了“黄热病”的本质,却仍没能忍住本性,而与合作拍摄《中国女孩》的新西兰华裔(专题)女孩Geeling Ng发生了一段短暂的罗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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